“凌教授。”走廊里，现在窗边正看着外面出神的乔锦然听到开门声，转身就看到了走出来的人。
“乔队。”凌啸译冲她点了下头，露出一丝笑意，“我先去见一下你们局长，你进去看看他吧！”
“我带您去。”乔锦然觉得他这笑意似乎别有含义，只是这会儿却因为担心某人，而无法多做思考。
“不用了。”凌啸译笑着摆摆手，转身就走了。
乔锦然眸色复杂的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消失在楼梯拐角处，才匆匆进了会议室。
“怎么样？”见凌衍仰头靠在椅子上闭着眼，不知道在想什么，乔锦然心头一紧，坐到他身边，小心问到。
“问他还是问我？”凌衍慢慢睁开眼，看着她满眼的心疼和担忧，忽然笑了。
是啊！
现在了，有她，他还奢求什么呢？
过去的，终究已经过去，他能做的唯有查清真相，而不是为了过去悲伤、愤怒，失去理智。
“你啊！”乔锦然被他这一笑弄懵了，难道这一次短暂的谈话就能解决问题？
“有你真好啊！”凌衍伸手将人拉进怀里，抱好。
乔锦然更加迷糊了，抬手抚上他的额头，才想要开口，却被他握住手，低头亲了下。
“你……”
“翎然，他承认了，承认他是我的外公，可他却说并不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凌衍看着她懵擦擦的样子，抵着她的额心，叹息一声说到。
“那你……”乔锦然咬了咬唇，很是担心的看着他，这两天他情绪就不对劲，现在又是这样看似轻松的模样，真的没事么？
“不要担心我。”凌衍捧着她的脸颊，笑着说到，“前两天是我想太消极了。”
“而且现在有你，一切足矣！”将她按进怀里，凌衍长叹一口气，“他若真的没问题，多一个亲人，也不错。”
“他若是有问题，我也不会徇私枉法，他们的到来，我想会加速事情的发展了，所以对他们的核查也需要尽快了。”
“你想的明白就好，我只是担心……”乔锦然在心里稍稍缓了口气，“那，那个陆湛，他是那个陆家的人？”
“嗯。”凌衍低头笑看着她，“回头我得跟他好好谈谈，或许他会知道一些事。”
“他看起来才二十出头，他会知道什么？”乔锦然没想到他对陆家的人是这种态度，他还以为他不会留下那个陆湛。
“凌教授说，三年前我们小组出事后没几天，陆湛的父母就相继死了，爷爷他们怀疑都有关系，不过听凌教授的意思，陆湛并没有对任何人提及过，否认他不一定能安稳到现在。”
“倒是。”乔锦然点点头，“这样看来，陆家是不是也有些参与了那些人的事？”
“应该是吧！”凌衍叹着气点头，“幕后那个黑手实在是很有头脑！”
“这么多家族的人掺和进来，绝不是简单的金钱和权力交易能够左右的。”
“或许那个人只是利用了人/性？”乔锦然在他怀里沉默片刻，忽然低喃到。
“嗯？”凌衍疑了声，低头看她。
“没什么。”乔锦然摇摇头，“风凛斋他们要晚上来接人么？”
“不用了，之前他被袭，已经算是被对手所知了，午饭就去他那里好了。”凌衍说到，“下午就抓紧时间开个会。”
“哦。”乔锦然应了声。
“现在只有连挚还在监视，虽然暂时可能不会有什么事，但必须尽快安排人去辅助他，宫贺这个人并不能放弃。”凌衍叹息一声。
“是啊！”乔锦然赞同的点点头，“唐印出事，那边算是断了，现在再想查上官贺，大概只能从宫贺那里下手了。”
“对了，之前明明你让风凛斋安排人查上官家，那到底有没有上官贺这个人？有的吧？”
“这件事还真是很让人怀疑的。”凌衍摇摇头，“宫贺说根本没有上官贺这个人，怎么说呢，从法律意义上来说，的确没有。”
“但，上官家是确有此人的，上官曦五岁被人丢弃，而后她的这个堂哥上官贺就失踪了，当时他十一岁。”
“当时上官家有报案，可是最后不了了之，从此再也没有了上官贺此人。”
“你对此已经有了怀疑吧？”乔锦然怔了怔，抬头看着他。
“我想到的可能性，一是当初他是死了，不管是什么原因，他的确是不存在了。”凌衍亲了亲的她的唇，她已经越来越了解他了。
“二，因为没有勒索信以及类似的情况发生，那他可能是因为家人丢弃上官曦的原因，离家出走，遇到了什么人换了身份，这种可能性我觉的并不大，只是不能排除。”
“三就是他被人刻意抹去身份，带去某种地方，进行一些秘密的培训。”
“我想你更倾向第三种可能吧！”乔锦然叹口气，从他怀里站起身。
“的确。”凌衍跟着站起身，应了声。
“走吧，他们应该都回办公室了。”乔锦然冲他笑笑，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时候，他一个人想了太多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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