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他确实是一个无根无萍，毫无背景的草根，甚至，就连他上的大学，都不是什么上的了台面的名牌大学。
在这之后，钟开朗又问了几个有关于张伟的个人问题，看似无关痛痒，可实际上，却是在脑子里一点一点地分析着对他的综合评价。
结论就是一个字：
怪。
来之前，钟开朗其实是做过一些准备的，虽然没有太多有关于张伟的个人信息，但是关于“字节跳动”的公司信息，以及大体的盈利状况，却是搜集了不少。
张伟这个人与他的公司，就好像是一夜之间突然冒出来的，发展速度之快，着实有些令人乍舌。
其实着并不怪钟开朗，因为他并不混迹于二次元圈，而彼时，二次元也是一个小众文化，生态相对较为封闭，所以很难有太多有关于张伟的发家史流露出来。
“在确定今天的见面之前，想比汪洋也跟你说了，我们是因为你和奇点之间的那一条新闻，才留意到了你这家公司，坦白说，我非常看好你们，所以才会有我们现在的见面。”
经历了一番“言语审讯”之后，钟开朗终于转入了正题。
“我也可以给你交一个底，我们盛达集团，正在计划筹备成立一个以网络文学这种新兴文化为主体的，大文化产业布局产业体，就姑且称它为盛达文学吧。
所以，我们会竭尽所能地，整合、收购到一些优质的网络文学网站，将他们捆绑成一个大的集合体，这种力度和影响力，是其中任何一家独立的网站，都无法与之抗衡的。
不瞒你说，除了你们咯叽咯叽以外，我也在接触一些别的平台，因为反垄断的原因，我们最终肯定不会全部合作，只能选择其中的一部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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