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很清楚这股能量不来源于自己，更不可能来源于饕餮舰队和文明断层了几万年的天宫。
那便只剩一种可能，刚刚那股虚空能量来之于面前的凯莎。
不管凯莎是如何掌控的虚空能量，他的计划都必须要改变了。
换句话说，哪怕凯莎没掌控虚空能量，她的复活都会打乱卡尔的计划，让其对计划调整。
毕竟诸神之王的称号可不是说说而已，那是凯莎一点点打出来了。
瞬间改变策略的卡死依旧一副淡漠学者气质，他微微一笑恭敬的对凯莎鞠了一躬。
“尊敬的凯莎女王，根据我的分析您不该这个时内复活。”
“请问是出现了什么我还未理解的事物吗。”
“例如虚空？”
十八银刃组成的金属羽翼在凯莎身后散发着寒芒，银色的刀刃在外太空群星的照耀下异常夺目耀眼。
金属王座上的凯莎，在银刃巨翼的衬托下，仿佛位于宇宙中心，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灵，正在俯视着众生。
她并没有回答卡尔的问题，只是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微笑，看上去有几分讥讽。
“你觉得呢？”
“尊敬的凯莎女王！”卡尔并未被震慑，淡然自若道：“据我所知，天使的正义秩序对虚空研究颁布过禁令，您对它的兴趣也并不大。”
“可……”
说着卡尔盯着凯莎，虽然没再继续说下去，但意识却很明显。你凯莎女王作为诸神之王，总不能一边颁布禁令，一边自己偷着研究吧。
“哦？”凯莎轻笑一声，“你是说我偷着研究虚空？”
虽然用没有质问的语气，但作为诸神之王，凯莎轻轻的一句反问，便会带来无尽的压力。
那横扫了已知宇宙三万年的上位气势，令人下意识变会产生压力。
不过卡尔显然不存在精神层面被气势压倒这种情况。
“您误会了，凯莎女王，我只是有些不解而已，并没有冒犯的意思。”
他并没有纠结这个话题，因为那意义不大。于是他直接跳过了这个话题。
“此前几万年我按照您的规矩，躲在偏僻的冥河进行研究，除了尊重您以外，也是为了不妨碍到您执行正义。”
“翡翠星事件，也只不过在研究上一些需要，与您正义秩序发生了一些冲突。”
“如果天使授权了对虚空的研究，我想我与尊敬的凯莎女王并不发生什么冲突。”
“也可以在一定程度上，与天使进行合作。”
“毕竟相较于战争，一个安稳的研究环境，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呵呵。”
凯莎冷笑一声并没接话，用较有兴趣的目光看了一会卡尔才开口道。
“我说过，死亡与堕落臭味相投，我没兴趣与宇宙中肮脏的臭虫合作。”
“不过放开虚空研究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还记得我说过什么吗？”
“只要尊敬的凯莎女王您能够放开虚空研究，我想大部分条件，我都能接受。”
“哦？”凯莎轻轻一笑，抬手烧毁了卡尔投射来的幻体道。
“我说过……只要你有异动，便烧了你的死歌书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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