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导，您可回来了！”
孙铁军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曹卫国没有给他继续说话的机会，直截了当地说：“家里说。”
说着，大步流星的走进四合院的大门。
孙铁军小心翼翼地跟在曹卫国的身后，进了书房。
曹卫国关上房门，劈头盖脸地问：“造纸厂的水进入到河里，是不是有毒？你们作为水务部门也不知道吗？就没有进行检测？”
孙铁军满头大汗，结结巴巴地回答：“我，我认为没有必要做检测分析，喝茅子的水也能喝死人，喝死人以后需要对茅子做检测分析吗？我认为没有这个必要。”
曹卫国听后怒不可遏，顺手拿起一本书狠狠地砸向孙铁军：“那条河恶臭熏天，鱼一大片一大片的死，你们就不关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我是真的不知道问题会这么严重！”
孙铁军被吓得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带着哭腔说：“领导，我真的知道错了，是我的工作疏忽，我错了，求求您一定要拉我一把。”
曹卫国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我只能送你八个字明哲保身，急流勇退。”
孙铁军听后脸色一白，仿佛被抽走了所有的力气，瘫软在地。
他的前途就到此为止了吗？
他不甘心！
“领导，不能啊！”
孙铁军紧紧地抱着曹卫国的大腿哭嚎着，“您救救我吧！我以后做牛做马报答您！领导啊……我一直把您当我的父亲一样尊敬啊。”
曹卫国看着比自己还要大七八岁的孙铁军，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
他叹了口气：“好了好了，别哭了，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儿，起来吧，从水务退下来，我安排你进正荣集团，先到那儿避避风头。”
孙铁军闻言感激涕零：“领导，呜呜……我就知道您不会不管我的，从今日起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曹卫国摆了摆手：“你也别高兴得太早。这次的事情影响很大，你必须要有个心理准备。到了正荣集团之后，你要好好表现，争取将功补过。”
“是！是！我一定好好表现！”
孙铁军连连点头哈腰地应道。
曹卫国皱眉道：“记住了，造纸厂污水的事情，你就一问三不知，全推到造纸厂身上，记住跟造纸厂那边儿也打个招呼。”
孙铁军哭着脸说：“领导，说实话我真的不知道，我只能凭我的经验，应该没有其他的情况，有一确实不知道是什么情况，真的太不清楚。”
曹卫国点头道：“对对对，到时候上面问起来，你就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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