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良的声音中依然缠绕着笑意，像是嘲讽。
“为什么？”顾向淮皱眉问。
“要命。”莫良正色道。
自从婚礼那件事发生后，他就莫名遭到一股来自国外灰色势力的威胁。
对方放言：“要是你敢把F楼租给乔氏，老子要你的狗命！”
莫良没同顾向淮说得太详细，只是告诉他：“也就是说，不管你开出什么样的条件，老子也绝对不能把楼给乔氏。”
“那你为什么还跟乔德海说让他拿女儿来换？”
“啧啧，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
莫良说着还舔了舔嘴角，浑浊的眼底满是猥琐。
“想想那两个丫头的小细腰，大……我就……嘿嘿嘿……”
顾向淮不知想到了什么，顿时喉头一紧，口中骂道：“下流。”
莫良一摆手。
“都是男人，你装什么装！”
“我不跟你废这个话，就想问你：乔氏跟你无冤无仇，为什么非要把人家的路全都堵死？”
话题又回到了最初，莫良再次笑得喘不上气来。
“我说你们可真看得起我这个暴发户啊！
“像我这样一个只有几幢楼的暴发户，有这么大的能耐号召整个宁城的地产界？”
顾向淮听了心脏不由一沉。
“这么说，全城商用楼不租给乔氏不是你在搞鬼？”
“我倒也想，但没那个能力。”
“那是谁？”
“你问我我问鬼去啊？肯定是乔德海那个老东西做事不厚道，惹恼了哪位大佬呗。”
“……”
顾向淮回去将这件事跟乔安然说过后，后者一脸惊愕地看着他。
“你……你不是去找你爸，而是去找了莫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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