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务总监和法务部总监，同时应了一声。
他们不敢问，也不敢质疑。
Kap回到国内，从未对任何企业开刀。
这不像卫总的作风，但现在……
“阮氏跟卫氏的医疗器械合作……”财务总监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
自从卫总接管卫氏，他相当于干了两份活。
不过，他同样得了两份待遇，奖金也翻倍了。
“取消合作。”卫庭筠眸色深沉，头也没抬，继续翻看电子文档。
两人互看了一眼，松了口气，默默转身离开办公室。
在门口碰到陈扬，给了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五哥，你怎么还安稳地坐着，网上都吵翻天…”
陈扬疑惑地看着他，翻出热搜帖子，声音顿住。
这是“帖子已删”？
“你干的？”陈扬咽了下口水，默默拉了旁边的椅子坐下。
卫庭筠应了一声，低头继续翻看文件。
脸上没什么表情，周身散发的冷意，能让靠近的人感觉凉飕飕。
陈扬撸了一下手臂的鸡皮疙瘩，没敢继续问。
他突然觉得，阮枫骥是个勇者。
能在五哥的底线的边缘，来回拉扯的人。
“你很闲？”卫庭筠淡漠地问道。
陈扬倏地站起来，一个趄趔，差点摔倒。
他快步走出办公室，有种劫后重生的感觉。
陈扬终于回味过来了，刚才进来时，那两位总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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