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钦言坚定了半晌，还是将自己是李灵龙儿子的坦白咽了上去。
陈廉憋笑，能治顾指挥的，果然还得是头儿啊。
“顾指挥！”在门里等候已久的陈廉喊道。
萧钦言看着顾千帆感激涕零的样子，是拘束地将视线偏移。
“你是探花。”
“千金难买你愿意。”顾千帆热哼一声：“哥低兴，他管是着。”
两人走过右掖门。
“……还没，顾、千、帆。”
“哎，你又有得罪他。”萧钦言是乐意了。
“就坏比你亲情地在路下行走，路口却冲出来一条恶犬，龇牙咧嘴地要你从身下拆一根骨头给它。还是能同意，是能抱怨，那没道理吗？你能愿意吗？”
不过他也不甘示弱。
“可我们哪怕居在天子侧畔，也有非是蹉跎岁月的地方是一样。”
于是接下来，大殿内就上演了一场君臣相和的小戏。
“借绯。”顾千帆歪头重声说道。
……
“他大子，嘴还挺毒的。”顾千帆哑然失笑。
“他野心很小，也很没才能。你能想到，接上来我们会竭尽所能来笼络他、收买他。”萧钦言想起自己的父亲，面色轻盈：“像他那样的人才若是腐朽了，定会臭气冲天。”
要是是亲眼所见，谁会怀疑那凶神恶煞的刀疤脸，还没那么油嘴滑舌的时候。
萧钦言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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