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蒂。
西方教的中心，天使主宰的地盘。
圣彼得大教堂的塔楼内。
林照在会客室等了两个多小时，才等到天使主宰。
来之前，佐恩灵使已经提前通知过天使主宰查尔斯。
查尔斯的做派，让林照对这次交易充满了担心。
两人寒暄了一会。
查尔斯坐到宽大的椅子上，伸展自己的六只洁白天使翼。“你的支配长靴卖吗？”
“你说笑了。”
“我喜欢收集特别的东西，收集一套支配套装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
林照看了一眼查尔斯夸张的天使之翼，一对翅膀伸展开来足有十几米长，霸气十足。
“佐恩灵使应该跟你说过，我这次来的目的吧……”林照笑道。
“说了，不过我不认为你能买的起我的支配装备。”
查尔斯打了一个响指，两名穿着三点式内衣的天使凭空出现，踩着恨天高向两人走来。
金发碧眼大长腿，波涛如怒，仿佛在看维密天使秀。
个子最高的维密天使坐到林照身边，用翅膀挠他的脸。美女在侧还穿的如此单薄，本来是一件很爽的事情。
不过这位维密天使太高了，站着的时候两米多高，坐下后比林照高一个头。
坐在查尔斯身边的维密天使就很正常，只有一米七几，还有一张娃娃脸。
这分明是给他上眼药啊，存心恶心他。
林照背后伸出九条蓝色狐尾，将骚扰他的大维密天使推开，微笑道：“查尔斯，你开个价。”
“呵呵，这就是风狐吗？挺有意思的，你要是肯把它给我，头盔和铠甲就是你的。”
“你真会开玩笑。”
“这次我没开玩笑，我给你算笔账啊！涂灵装备来自序列争夺战，e级争夺战最多出两个涂灵礼包，d级争夺战出三个涂灵礼包，c级争夺战出四个涂灵礼包，以次类推。”
“涂灵礼包开出支配装备的几率大概是百分之五。运气好的话，一百个礼包就能开出全部支配套装。”
“那么问题来了，你觉得一个涂灵礼包的价值是多少？”
林照被查尔斯一系列计算搞的微微一愣，他犹豫了一下，报出了一个数字。“十亿？”
“现实和游戏的金钱兑换通道没开启之前，十个亿肯定不够，现在嘛，大概是十个亿。”
“哦，你想要多少？”
查尔斯摇了摇头，接过一杯红酒，喝了一口后，摇晃红酒杯，给出了一个令林照十分蛋疼的价格。
“一千亿。”
“两件涂灵装备价值一百个涂灵礼包？你脑子没糊涂吧？”
“现在是卖方市场。”
既然开了价就有的谈，林照和查尔斯谈了几个小时。
查尔斯的态度很坚决，要么用风狐换，要么出一千亿。
谈到伴晚，林照不想再谈了，他算是看出来了，查尔斯就是要风狐，至于一千亿就是个幌子。
“深蓝，还真是年轻啊！”查尔斯站在窗前，凝望林照远去的背影。
“他和佐恩灵使的关系似乎不太一般……”白天行从阴影中走出，咬了一口苹果，不小心把手指给咬烂了，顿时鲜血横流，滴在复古的羊毛地毯上。
“法克！这地毯很贵的！”
“现在的地毯顺眼多了，送我吧。”白天行伸出占满鲜血的手轻抚地毯，在地毯上留下斑驳的血迹。
“给你，给你。”
“你……是不是把支配装备给人了？”白天行忽然说。
查尔斯脸色突然阴沉下来。
“看来我猜对了。佐恩灵使是s1最信任的灵使之一，你这次让他丢了面子，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来找你……”
“我会摆平他。”
“你怎么摆平？你凭什么摆平？”白天行抬起头，沾满血迹的手搭在查尔斯的肩膀上，揶揄道：“老兄，人可以自私，但是不可以自私到以为别人就不自私。你的手脚不干净，你手下的手脚更不干净，佐恩灵使早就想搞你了……”
“我……”
“把那些鸟人处理的漂亮点，深蓝的事情我来处理。”
查尔斯脸色阴晴不定，他深深的望了一眼白天行。“我的事情，你会不会知道的太多了。”
“老兄，自己吃肉的时候，给手下喝口汤……好了，我先回了。”白天行摆摆手，转身离开了会客室。
查尔斯低头看向血迹斑斑的地毯，血色的字母‘t’特别刺眼。
t代表了很多英文单词。
但是查尔斯第一时间想到了时间。
想到时间，他就想到了s1。
白天行在警告他，不要再犯错，不然后果很严重。
啪！
查尔斯打了一个响指，一位穿着银色战甲的四翼天使出现在他身前，单膝跪地。
“把地毯弄干净，亲自送给众星。”
“是。”
……
林照离开教堂后，本想去罗马逛逛，但是他的头好晕，晕的他想吐。
他已经很久没出现身魂不协调的症状了，所以他才会独自一人来欧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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