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么？”白夜时看向她，“哪一篇？没准我看过。”
……喂喂喂，影帝你不要乱来，我一素人非科班接不上你的戏啊！
舒瑶在心底连翻白眼，但面上还是顶着假笑，“讨厌厌，都说了不好意思啦，你还要问，人家羞羞哒。”
话音落下，飞机舱内有短暂的安静。
舒瑶：“……”糟糕，不小心暴露二次元本性了。
白夜时咳了一声，别过眼。
白夜时的奶奶似乎没怎么介意，依旧是那副和善的模样，“那你作为小时的粉丝，喜欢他什么啊？”
这是要吹彩虹屁的意思吗？
作为秦旭阳官方粉丝后援会的文案，一天能花式生产彩虹屁的舒瑶面不改色，“从前我不信一见钟情，可当他出现的时候，我才知道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只要看到他，我心里就冒泡，眼底就会笑。他就像是我的生物活性酶，我只对他有感觉。”
……
*
当夜，微博。
舒瑶仔细的检查了图片的排列顺序后，点击发布。
@药药的旭阳冲鸭：“只要看到你，我心里就冒泡，眼底就会笑。妈咪的大宝贝可真是太好看了！@我是秦旭阳[心][心][心]”
打了个哈欠，她刚要放下手机，忽地微信跳出一条消息。
“药药，我刚才吃到一个瓜，说陆斯光不是李锴带的，是李锴手下的别的经纪人。”发消息的，是舒瑶的网友，秦旭阳官方后援会反黑站的负责人草莓奶昔加点盐。
舒瑶还没回复，草莓奶昔加点盐又说，“妈蛋，我不管，总之是李锴的锅！要不是他，陆斯光算什么东西，也敢欺负我崽！哼！气死我了，李锴没有心，用白夜时赚的钱养垃圾！”
舒瑶：“……”
默默地看了一眼自己微信消息里新加上的联系人白夜时，她犹豫着是否要点开。
白天在私人飞机里，舒瑶对着白夜时的家人吹了白夜时长达半个小时的彩虹屁，心累极了。
但好在似乎白夜时的家人很满意，在她离开之前，白夜时的母亲林燕青还跟她道歉，说本来初次见面不应该这么草率，但因为白夜时和他父亲都太忙了，只能借着这次白夜时转机的时间，匆匆见个面。
舒瑶并不在意，反正她本来就是白夜时随手雇佣的假货。
只是……
事后，白夜时竟然不仅没给她劳务费，连相机的钱都没赔给她，只要了她的微信号！
“国民影帝欠钱不还，我刷你黑词条哦！”舒瑶对着联系人上的白夜时三个字挤眉弄眼。
“阳阳一定要争气啊！我还没饭过爱豆呢，这个月为了他我可累死了。要知道我本命可是白夜时，直接躺赢的！”草莓奶昔加点盐发来了第三条消息。
舒瑶飞快回复，“儿子一定会火的，我饭过的都火了。比如……”
她列举了好几个如今在圈内小有成就的艺人，最后想了想又补了个，“还有白夜时。”
草莓奶昔加点盐回的很快，“姐妹，虽然你的安慰很可，但最后一个举例不可！白夜时哪里糊过，你莫要登月碰瓷空口鉴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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