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兴控制着念力，开始调整整个谵妄空间内的帧率。
整个空间内部，时而变得清晰无比，时而变得模糊不清，甚至还会出现电子设备那种帧数卡顿现象。
这个时候，如果有外人进入到这里，方兴也能够用提高环境帧数的手段，像操纵游戏人物一样，让进入之人变成自己的傀儡。
当然，方兴没有那么闲，他此时调整谵妄空间的目的，乃是为了让这个空间接近阿赖耶识的频段，让两者拥有接触的可能。
网络上关于阿赖耶识的信息非常少，方兴也不知道阿赖耶识的具体频段。
不过，这个问题的答案也并不难猜。
阿赖耶识作为集体潜意识，人也是能够接触到它的，而最常见的接触就是做梦。
有人做梦时感觉梦境当中的一切都很陌生，并且醒来之后往往会很快遗忘，这就有可能是进入集体潜意识的征兆。
梦境中的所见所闻很可能不是源于做梦者本人，而是集体潜意识的信息流入造成的。
方兴记得穿越前就有传言，缝纫机、高射炮、谷歌，都是发明者在梦境中完成雏形的。
也许，他们就是从集体潜意识当中获得的灵感也说不定。
既然知道了梦境可以接近阿赖耶识，那么搜索做梦时的脑波频段就可以了。
做梦时脑波的频段在14-30赫兹之间，如今方兴只需要用穷举法一个个试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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