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哲捏住的是方小雨的手腕，他发现方小雨的手腕在发抖。而眼睛里面也稍微湿润。白哲不知道自己对于方小雨的感情到底是什么，但是作为同学、朋友，自己要做些什么。
“我去结账。”白哲说着，把刚才酒瓶里面剩下的就全部喝完，防止她再倒酒。
结账一百二十八。
“算一百二十五吧，都是常客了。”白哲笑着对老板说道。这是他上次从许环志这学过来的。虽然那时候他有点晕，但是这句话还是记忆深刻。没有过五，就降到零，过了五，就降到五。虽然只有一两块钱，但怎么说都算是钱吧。
结账了之后白哲上楼找方小雨。跟着她下楼。在边上的便利店买了几罐啤酒。
东宇这条街的中间有一个往里走的步行街，那边奶茶店边上有不少的座位。
白哲带着方小雨在那里坐了下来。
看着周围，奶茶店的生意并不好，也可能是时间没到，晚上六点，似乎还是一些人赶着下班的时间。
冬天，天黑的特别快，才六点天上的月亮和星星就冒出头来。
“可以说了嘛？”白哲说拿出两罐啤酒拉开拉环，一罐摆在方小雨的面前。
方小雨还是沉默，可能她还需要时间。
白哲到边上的奶茶店买了两杯茶。茶能解酒，这是白哲知识范围内的东西。
“不是漫展的事情。”方小雨喝了一大口啤酒之后说道。
“他要分手我也不会这样。”方小雨说道。
看来许世盟猜对一半。应该是因为自己出现自方小雨的照片里面所以刘一泽提了分手。毕竟异地恋，长时间相隔，肯定感情会淡下来。加上自己这样的“出镜”就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问题是，才过两天他就有新女朋友了。”方小雨说道，“早就预谋好了……”
说着白哲看到方小雨眼睛里的泪光更明显了。
白哲拿出纸巾——刚才在便利店买啤酒的时候顺便买的。
方小雨的眼泪还在眼眶里面，没有留下来，似乎是她极力在克制自己。
“我这样很蠢吧？”方小雨问道。
“受到刺激，都会这样的。”白哲说道，“那酒就别喝了吧？”
白哲说完，方小雨又往自己肚子里灌进一大口的酒。
“难关都会有的，我这也帮不了你多少。”白哲说道，“你跟室友说明了不是更好？你跟他们说了么？”
“没说。”方小雨说道。
白哲知道自己需要沉默，让方小雨把所有的话都说出来，所有的怨恨都撒出来会比较好。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消愁愁更愁。”白哲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这个情况还真的算是举杯消愁愁更愁。
“那我要怎么办？祝他们幸福？”方小雨问道。
“不要管他们了，删好友。。”白哲说道，“人家死活不管你的事。”
“那我呢？光棍节分手，第二天就秀恩爱？我的感受呢？”方小雨说道。
白哲没法接话。他觉得着这句话方小雨是对着自己说的。他吧酒拿出来，喝掉了一半。剩下的除了桌上的一罐，就只有方小雨手上那罐快喝完的了。
白哲又到边上的奶茶店买了点吃的。两个人一边吃一边喝掉了剩下的酒。
「你们怎么样了？」王丹发消息过来了问。显然方小雨说了自己跟白哲在。
「还行，她失恋了。」白哲回复。
「多大点事，怎么这样了？」王丹回复。
「具体你问她吧，我待会就把她送回来。」白哲打字很快。
「行，那你多看着她一点。」这条发完王丹也不回复了。
白哲叹了口气看着酒喝完了，东西也吃完了，茶也喝了。
“差不多了，，我们回去吧。”白哲站起来一阵凉风吹过，他发现自己稍稍地有点晕。程度很浅，只是他感觉到了。
方小雨站起来以后，白哲就在方小雨的边上，靠的有点近，两个人开始往学校走。又一阵冷风吹过，方小雨刚刚走出这条步行街就有两步不是很稳像是要摔跤。
白哲连忙扶住。
晚上，天气越来越冷了。白哲看着方小雨有点单薄的衣服脱掉了自己的往外衣披在方小雨身上，同时双手扶住方小雨。
方小雨没有抗拒。白哲这么扶着方小雨往街上走。
“做我男朋友可以么？”方小雨问道。
“这是气话，等你想清楚再说这个不迟。”这只是白哲的借口。在方小雨说这句话的时候白哲的心也乱了。之前，白哲就不清楚自己对于方小雨的感情算什么，但是现在他更加犹豫了。
方小雨叹了口气没有说什么。但是冷风吹过以后，她的步伐很不稳，摇摇晃晃的。
喝多的人在室内还没有什么问题，一旦吹了冷风，酒劲上来了，就很危险了。当时白哲也没有多走路而是进了KTV，等到出来的时候，酒醒了差不多了。
白哲扶着方小雨一步步往学校走。
方小雨突然把手伸出来，抓住了白哲扶在她肩膀上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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