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蛋。”
马东拍拍脸，尽量让自己不要再往深处想了，好奇起对方在枕头下找什么，掀开一看。
“曹～”
下面竟然压着一件内衣，不由得又仔细回想起刚才靠近的细节，感觉确实不太像被束缚住了的样子。
“尼玛，这是在逼我犯罪啊，求求你让我做个好人吧。”
为了强迫自己冷静下来，马东只好给临安方面打了个电话，首先联系的就是郑子真。
“老板，你总算出现了，我以为你都不打算要你这生意了。”
电话那头的郑子真，说起话来有些怨气。
马东在临安的两家营业厅门店，四天前就已经正式进入试营业阶段了。
新店开业本来就事多，员工又都是赶鸭子上架的生手，实际运营过程中出现了很多问题，郑子真忙得有些不可开交。
不过好在张伟和李斌也能从上游进行一些协助，倒是没出现什么太大的问题，只是在效益方面，表现的有些一般。
“这几天下来，每家店每天的毛利润平均下来只有700块的样子，现在勉强能够包住人员的工资成本。”
郑子真有点丧，就按眼前的效益状况，到年底的时候，马东给他画的那些大饼，根本没有可能实现。
马东懒得安慰对方，店铺的生意肯定是越来越好的，行业整体在上行，人员效率也没提起来，后面开学季，手机销售，和代理商年终返利才是他们获利的大头。
郑子真如果连这么点压力都扛不住，那他也只能考虑换人了。
“我之前让你盯着的王文华的那家店，现在一切都正常吗？移动公司陈杰那边也没闹出什么幺蛾子吧？”
离开临安这么久，马东有些担心之前给陈杰的震慑，效力应该已经有些不足了。
“都没问题，张伟给弄得黑卡口子也已经开下来了，公司层面现在还算正常，就是你给我说得那个外事学院的代理，最近总是跟我要移动的黑卡，我可能有些骗不下去了。”
经郑子真这么一提醒，马东倒是也想起了移动黑卡和宋小婉的事。
来延平也这么多天了，倒是一直没腾出时间来，去会一会宋小婉的爸爸宋龙飞。
“这事你强势一点，就说这是给她的考核，只有等她的销量达到一定程度以后，才给她开放移动的黑卡的售卖权限，任务值你看着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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