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劲的他先是剧烈咳嗽了几下，随即一把抓住方云的手臂，神色无比严肃地问道：“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开挂了？！”
“对啊，怎么了？”
被黄贺一脸严肃地问自己是不是开挂了，方云先是一愣，随即笑着点了点头回道。
“你……淦！”
见他想也不想地就承认了，黄贺反倒是被整不会了。
方云刚刚炼妖包括垫书的全过程他都看在眼里。
如果说以前他还怀疑方云之所以有那么多超神宝宝是因为偷偷开了科技。
可眼下这只20技能狂豹的产出过程他可是全程旁观。
这一路看下来，别说科技了，方云甚至连窗口都没切过。
这要是还硬说对方开了科技，那属实是有点强行给人扣帽子了。
所以他问方云是不是开了挂并不是他真这么想，而是因为整套流程没有任何异常，但结果却充满了异常！
这才是最诡异的地方。
准备阶段没问题，垫书阶段也没问题。
甚至包括最后一环的炼妖，他同样看不出一丁点问题。
可以说方云这套炼妖流程执行的十分标准。
黄贺兽爷包括俱乐部其他人之前炼妖，用的全都是这套流程。
但结果却是，除了方云之外，其他人用同样的流程炼妖。
最终呈现出的效果却大相径庭，特别是兽爷，几乎次次扑到死。
这只能说明一件事——
方云，是先天梦幻圣体！
这是黄贺苦思冥想许久后，得出的唯一可以接受的结论。
只能说，当一件事超出科学范畴的时候。
人们往往会将其划分进玄学领域，并自行将其合理化。
其实想想也是。
这年头连系统流小说都还没开始流行，普通人哪能想到方云是个自带系统跟重生双buff的大挂比。
再加上他打造炼妖一切流程都非常自然。
如此一来，普通人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这家伙是气运加身，是个先天游戏圣体。
而也正因如此。
意识到坐在自己旁边的方云极有可能是传说中的天命之子。
黄贺忍不住搓了搓手，表情忽然从严肃转为谄媚，抱着方云胳膊一晃一晃，“哥！亲哥！等你忙完了，能不能帮老弟也合只豹子？”
说着，似是怕方云拒绝，他又连忙补充道：“我要求不高，只要资质好，技能够用就行！不用到这种程度，我也用不起……”
“可我是个挂比啊，你让我帮你合，就不怕号被封了？”
被黄贺抱着胳膊一阵摇晃，方云当场就被恶心的不行，一把将他推到一旁，满脸嫌弃地说道。
“看，哥又说笑了不是？您老人家怎么可能开挂呢，我宁愿信老孟开了霉比挂，都不信你会开挂，真的！”
面对方云的揶揄，黄贺表情依旧不变，甚至还把兽爷拉来挡枪了。
“啊？我？”
一旁的兽爷原本正沉浸在自己的小世界当中，直到忽然被黄贺cue了一下，这才转过头，表情有些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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