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晨晓给他转了笔帐，便开始分类这些数据。
她用了……
用了大概四个小时，将瑞能财务这些年，所有的帐分类好。
共总三个大类。
有问题和没问题的。另一个便是，凡是和诺恒科技人员、父亲及父亲朋友相关的，为一类。
当然，她这四个小时，不是用在分类上。
她写了个编程，让程序自动分的。
在这四个小时里，她让边舒给自己一份，程建勃的详细资料。还跟林锦深联系了一下，问他拾米科技的事。
林锦深讲：“云小姐，所有项目按原计划在运行。”
云晨晓想了想。“新项目还有救吗？”
“云小姐，我这几天仔细研究了，段少游的这个项目，有了点新发现。”
“什么新发现？”
“他有一个区块，要经过一点修改，就能为现在市场的AI，升一个级。”
“有市场价值吗？要是用处不大就算了。”
林锦深讲：“云小姐，它能提高至少五倍的运转……”
云晨晓扶额。“虽然我大概听的懂。但你还能说得简单点吗？”
“如果把它变现，保守估计能赚五亿。这还是抢先市场的头笔利润，没算后续的持续收益。”
“不值得花心思。你增加人员，把它扔给新团队去做。”
“……好。”
云晨晓再次问：“段少游的项目，有没有得救？”
林锦深马上讲：“云小姐，段少游的这个新项目，是一个全新又十分强大、拥有变革性的系统。说实话，现在市场暴光泄露的东西，根本就是皮毛。”他说完想起什么，补充的讲：“意思就是，曝光的只是太阳，而它是一个浩瀚的宇宙。”
如此说来，那些喊着要撤股的股东，不过就是想借曝光这个由头，好让自己亏的少点摆了。
怪不得当时段少游会来求自己，还用一种，自己一定会同意的语气来谈条件。
云晨晓细白的手指，停下敲击。“你预测多久能完全搞完？”
“这个不好说。现在它碰到了一些问题，我正尝试解决。”
“影响你原本的工作吗？”
“现在拾米科技，占据我全部时间。”
“身体也重要。”云晨晓权衡的讲：“如果你愿意的话，你原本的可以先停一下。”
林锦深松口气。“我也有这想法。”
“希望你会喜欢这个新项目。”
“我喜欢挑战困难。”
云晨晓结束林锦深的电话，边舒正好把程建勃的资料传过来。
而这时，电脑也分捡完，瑞能财务的所有帐务。
让她奇怪的是，瑞能居然没有，给程建勃做过帐。
云晨晓仔细看程建勃的资料，也没发现哪里有可疑的地方。
她不记得，爸爸有这号朋友。
也有可能是生意上的。
云晨晓看着电脑，伸了伸手，想亲自动手查一下。
不行。
她不能。
云晨晓攥紧拳又松开，松开又攥紧。
最后她把资料打印出来，便啪一下把电脑关上。
她捏着程建勃的资料，在房里来回踱步，决定找时间去见见他。
一定有什么原因。
一定有。
她不相信会有人，无缘无故帮助别人。
这时楼下传来跑车的引擎声。
接着江明勇的声音由远而近。
“小小，小小。”江明勇跑上楼，啪啪敲她房门。
云晨晓把资料塞进抽屉里，开门瞧他。“有事？”
江明勇见到她，就拉住她兴奋讲：“小小，爸爸说准许我们出国玩几天。”
“就为这事？”
“对啊？”
“你没出国玩过吗？”
“出过啊。但这次是爸妈同意的。”
云晨晓看白痴一样看他。“爸妈是叫我们两个，出国玩？”
江明勇不明所以的点头。
“你想跟我结婚吗？”
“少臭美了，我才……”
“所以？”
江明勇见她往外走，想明白她这话的意思，便不满的追上去。“小小，你不能把我爸妈想的那么坏啊。说不定他们真是见我们表现好，所以想让我们出去玩玩呢？”
云晨晓下楼，头也没回。“你爸妈的好意，总让我害怕。”
“我爸妈虽然……”
“江二少爷想出去玩？”
随着这声音，商致走进光源里。
江明勇看到他，立即把云晨晓推到身后。“你什么时候来的？你来干嘛！”
商致又是一套量身定制的西装，想是刚才公司过来。
他锐利的视线，瞧着江明勇，冷嘲的讲：“我跟在你后面，你不知道吗？”
“爷我行事光明磊落，开车从不往后看，怎么了？”
“只是想提醒你，下次喝了酒别开这么快，容易出事。”
“你……！”
云晨晓拉住要干架的江明勇，盯着他眼睛问：“你喝酒了？”
江明勇被她问得一怔，心虚的打开她手，往客厅走。“就一点点，我心里有数。”
“以后喝了酒，就别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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