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今天真的是自己今天真是看错了？
苏晴不得要领，陷入沉思。
林志美见苏晴发呆，伸手在她面前挥了挥：“苏晴，苏晴，你想什么呢？”
苏晴这才回过神来。
她对林志美笑笑说：“哦，没什么，
你说狂犬病，我就在想。
以前看过一个纪录片，里面就提到过狂犬病，那真是挺吓人的。”
林志美点点头：“可不是吗？那小孩流着口水，见人就想咬，好像丧尸一样。”
她一边说一边摸自己的胳膊：“哎呀，想起来都可怕。”
她伸出胳膊给苏晴看，你看，说得我都起鸡皮疙瘩了。
苏醒点点头说：“那你别想了呗，好了。你也累了一天，赶快洗漱休息吧。”
林志美点点头，她转身想去洗漱。
走了两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
她转过头来问苏晴：“苏晴，你的工资是不是很高啊？”
苏晴有些诧异的看着林志美：“没有啊，你为什么这么问？”
林志美说：“我看你的化妆品好像都很贵的样子。
还有你那些包啊，衣服啊，我好像看过哪个主播提过，是限量版，要好几万呢——”
她似乎觉得自己说漏嘴了：“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翻看你的东西。”
苏晴笑笑：“没事，没事，我又不是那么小气的人。”
她随即笑了说：“那些东西啊，那都是我妈送给我的。”
一提到母亲，苏晴的脸色突然黯淡下来。
她已经很久没和妈妈联系了。
林志美点点头：“原来你家里很有钱啊。真看不出你是个富二代呢。”
她呵呵笑着。
片刻后，她又喃喃道：“苏晴，你妈妈对你真好。”
苏晴没听出林志美语气中的异样。
她点点头说：“是啊，我妈妈对我很好，她是天底下最好的妈妈。”
林志美听了她说这句话，脸上的神色突然变了变。
苏晴这才想起：在天台发现的那具白骨，极有可能是林志美的母亲。
她现在正面临丧母之痛。
自己提到母亲对自己好的事，正戳中了她的痛点。
果然林志美听她这么一说，脸上表情变得极为悲伤：
“其实，我的妈妈对我也很好，只可惜，可惜她已经不在了。”
她掩面哭了起来。
苏晴忙走过去抱住她，轻声安慰：
“小美，高sir说，那具骸骨还不确定就是你母亲。你别这么难过了。”
林志美却依然泪流不止：“可是我已经好久好久没有见过妈妈了，她一直不和我联系，
我不知道她现在到底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还是，她一早就被人杀死了。”
她突然止住哭泣，抬头看着苏晴：“你说会是谁杀了我妈妈，是不是那个坏人？”
苏晴不知道闫良仁的事。
此刻听林志美这么说，有些不解。
她问道：“谁？你说谁？”
林志美却没有回复她，她低下头：“一定是他。”
苏晴又再次问道：“谁？”
林志美不再说话。
她沉默下来，片刻后她抬起头，脸上神色又恢复了正常，
她对苏晴说道：“苏晴，我要去洗漱了，你早点睡吧。”
说完这句，她转身走开。
似乎之前和苏晴说的一切她都已经忘了。
苏晴大为震惊，
林志美，这是怎么了？
情绪怎么切换得如此迅速？
但转眼一想，林志美可是一个病人。
自己不能以一个常人的状态去要求她。
这么想着，她又觉得林志美这样的反应是合情合理的。
只是，今天去狗场的人，还不能确定就是林志美。
自己也没找到机会问她有关她男朋友的事。
苏晴陷入沉思。
她突然想到，这一切，应该都告诉高一凡才对。
是了，他是她的朋友，或许，他出面问她，会更好一些。
苏晴打定主意，决定第二天找高一凡说说这件事。
第二日，苏晴中午去找高一凡。
“高sir，忙完了没有，中午一起吃饭？”
高一凡见到她有些诧异：“你特意过来找我吗？”
苏晴点点头。
高一凡不解：“什么事？你还专门跑一趟？”
苏晴说：“是小美的事。”
高一凡有些担心的询问道：“小美，小美怎么啦？”
苏晴见他如此反应，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想到他们从小就认识。
而且，林志美的遭遇如此悲惨，现在精神又有些问题。
她觉得自己太小气了。
她对高一凡说：“今天就是特意过来告诉你一些小美的事情，我们边吃边聊吧。”
高一凡点点头：“不过我只有一个小时，等会儿还得立刻回来开会。”
他站了起来：“走吧。”
他率先走了出去。
苏晴忙跟上他。
两人来到警局外的一间小餐馆。
高一凡点了菜。
等着上菜期间，苏晴开口将昨日在狗场外见到林志美的情况告诉给了高一凡。
高一凡听了，想了想：“如果是小美的男朋友，也没什么啊。”
毕竟，交男朋友是她的自由。
不过，高一凡想起了在小美家找到的头发。
那会不会是这个男人的。
苏晴对高一凡说：“我觉得，她这个男朋友，不是一个好人。”
高一凡一愣：“何以见得？你和那人接触过吗？”
苏晴摇摇头：“接触谈不上，只是见过两次。”
她将自己以前在东郊见到这个男人的情况，说给高一凡听。
高一凡点点头：“那你说他不是好人，是怎么回事？”
苏晴迟疑片刻，这才对高一凡说：“我怀疑，他教坏小美。”
她将在林志美家里发现性感内衣的事，告诉了高一凡。
高一凡皱起眉头：“你确定那些是小美的？”
苏晴道：“我问过小美，她说是她朋友的。”
高一凡摇摇头：“她哪有什么朋友？”
他想起那日住林志美楼下的老太，就告诉过他，林志美这些年，都是独来独往的。
高一凡想了想：“这些事，还是你们女生讨论的好。你多劝劝她。”
他听苏晴这么说，对那男人的印象不是很好。
但是，交男朋友毕竟是林志美自己的事。
他无权也无意去干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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