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点道理。”
苏向晚若有所思。
“所以，你的初恋，是为了让我们尽快变强，然后你好和我们签幽冥婚书，共享我们的力量。”
“那样你也能够尽快变强，说到底，我们都是为了让你变强的工具人。”
苏向晚随即意识到什么，她直勾勾地看着，语气里也带着几分怨气。
江诚：“……”
他能说，苏向晚可能已经真相了吗？但那肯定是不能说的。
“向晚，别乱想，你们有时间变强了，不也很有利吗？”
“怎么能把自己当成为了我变强的工具人呢？”
江诚连忙解释着。
“洛伊姐，你自己说，我的猜测是不是有道理，不然我们提前到灰雾世界的理由呢？不然让江诚签幽冥婚书共享我们力量的理由呢？”
苏向晚回过头看向韩洛伊。
“是有点道理。”
韩洛伊点点头，她发现苏向晚的猜测不无道理，不然是真不好解释她们为什么会出现在灰雾世界里，而且是类似于回到过去一样的出现。
“你们别乱想啊，我肯定不会把你们当成工具人的，你们都是我爱的人。”
江诚发现韩洛伊与杜若云好像都要赞同苏向晚的猜测，连忙开口解释道。
“你们在我心里都是一样重要的，无论是叶凝筱，亦或是颜清宁，亦或是你们，你们都是我爱的人，绝不是什么工具人。”
江诚一脸认真地说道。
“江诚，你可能不把我们当成工具人，但你的初恋，叶凝筱呢？”
“她那样干的目的，不是为了让你变强吗？在她眼中，我们就是工具人。”
苏向晚轻哼一声。
“而且江诚，你自己问问自己，我们在你心里，真的有叶凝筱重要吗？”
江诚仅仅是停顿了数秒钟的时间，他不敢迟疑，连忙说道，“都重要，都很重要。”
“江诚，你刚刚停了几秒钟才回答我的问题，而且你敢说一样重要？”
苏向晚有点生气了。
“向晚，别再逼江诚了，有些问题，我们知道答案就行，也别为难江诚。”
眼看着苏向晚要继续追问江诚，一旁的韩洛伊制止了苏向晚。
韩洛伊认真地看着江诚，她的眼眸如水一般，漾着几分深情。
“诚，我相信你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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