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如何，他终于弄清楚了一个情报。
旧日支配者？！
克苏鲁？
那么日本神系的消亡，高天原的坠落，超凡隐匿，末法千年，这一切的一切就说的通了。
日本众神，哪怕是伊邪那岐、伊邪那美、天照、续作之男等大神，也不可能是旧日支配者的对手。
对比克苏鲁神话的外神、旧日，层次差距太大了。
“超凡回归十五年，人类有不少异变成妖魔的，都是污染吗？”
“可为什么会有东京喰种里的喰种？”
“为什么会出现魔神坛斗士中的妖邪门？”
“最重要的是，我为什么会这么巧的出现？”
林云的心疯狂的跳动着，这可能关系着他穿越之谜。
突然，他感应到了栖息在灵魂深处系统的波动。
不，说是反应、回应更准确一点。
“xxxxxxxxxxxxxxxxxxxxxx......”
大团大团的乱码疯狂的涌入他的心神，莫名的信息通过莫名的方式传递着。
林云一时间呆住了。
......
天罚神雷从天而降，宛若雷霆之海，将漆黑的淤泥尽数覆盖。
噼里啪啦声连绵不绝，也亏是赤律直人已经成神，才能操控的了如此庞大量级的雷电。
建御雷神的神国被毁，他初登神位，也还没有建立神国。
但作为上位神的本能，随时都能释放足够强大、不输普通神国的领域。
高天原未毁，只有他一个上位大神，赤律直人已然算是半个高天原之主。
只要再给他一段时间，彻底占据高天原也不是不可能。
当然，这需要时间。
赤律直人的领域以及雷霆之海，恰恰阻挡住了漆黑淤泥向外蔓延。
总的来说，也是做了件好事。
普通的觉醒者、佛修以及数量庞大的普通人可抵挡不住这样的‘污染’。
“哼。”
“看你怎么死。”
只是，接下来发生的一幕彻底震撼了赤律直人和林云。
至于姑获鸟，或许早就想到了。
那雷霆之海的确毁灭了部分淤泥，但也只是部分。
而且只是小部分。
毁灭了，再度出现，补充。
“不可能？我不但以布流剑为引，还撬动了高天原的权柄之力，我的攻击强度甚至还要超过神代时期全盛的建御雷神。”
“这，究竟是什么?”
沉默。
没有得到任何的回应。
那望不到边际的漆黑淤泥没有任何的回应，沉默的涌动，从高天原流出，散发着强烈的诱惑、堕落、污秽。
祂，甚至都没有变化出具体的形体。
姑获鸟又往后退了一点，满目惊惧、复杂。
“这就是旧日......还处在沉睡中的旧日。”
她望向林云，喃喃间仿佛自语：“你知道吗？当年我初到东瀛之地，天照大御神看出我的血脉和来历，与我平辈相交。”
“那几百年，我与一众女神交好，虽然回不了山海界，但也自在逍遥。”
“直到......Y'golonac降临。”
“....天照与月夜见、素盏鸣尊、须佐等联合撬动时间长河，把创世二神召唤了出来......一场惨烈的大战......”
林云心中微动，缓缓颔首。
日本的神话中，伊邪那岐和伊邪那美分别是父神和母神。
姑获鸟的脸色十分古怪，好像在哭，又好像在笑，但更多的是畏惧、惊惶，不愿意回想。
只是几番挣扎，她还是说了出来。
“Y'golonac当时显露了身形，嗯，类人的化身......”
“没有脑袋和脖子，两只手掌各有一只嘴，丑陋、畸形......”
“天照他们联手毁灭了祂的形体，但却无法消灭祂作为旧日的本质。”
“漆黑的淤泥海洋，就是祂旧日本质所化......”
“当污染足够多的生命后，祂还会归来。”
林云深深的吸了口气，克苏鲁神话为什么恐怖？
是因为旧日支配者和外神几乎都是无法消灭的。
或者说，即便是死了，也会再度复活。
疯狂如祂们，不在意生死。
只要被污染、侵蚀，终有一日会成为祂们。
祂们的名、权柄、本质，永远不变。
而就在这时，天空中的情形猛然巨变。
赤律直人的攻击没有起到该有的效果，反而让对方注意到了赤律直人的存在。
大片的漆黑淤泥疯狂的翻涌着，比泥石流更迅疾的涌向赤律直人。
“该死，这是什么东西。”
赤律直人恨恨的骂了一声，颇有些气急败坏之感。
筹谋了这么多年，只差一步，他就将成为日本至高神，可在这个关口，却出现了变数。
这让他如何不愤怒发狂。
“滚开。”
他双手一扯，一道雷霆大网飞出，罩向淤泥。
但这一次，那巨大的淤泥浪花却没有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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