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邪道天才，申屠老鬼你打算怎么处理？”
申屠老鬼翻了个白眼，好没气地回道。
“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一个藏书楼管理员，管那么多干嘛？”
“倒是你，你不是有自己的行事准则吗？”
“先好言相劝，不回头就打一顿，还不回头就扭断头。”
剑圣莫名微皱眉头，表情为难。
“可他是龙虎商会的人，别人花了钱让我们帮忙培养人才，还给别人一具死尸，怎么看都不合适！”
申屠老鬼无所谓道：“大不了把报酬还给别人，两年半又白干喽！”
“这也不成！”剑圣莫名表情更加为难了，“干活的是小阎子，这次的报酬全归他，他也正缺这批资源突破修为境界。”
申屠老鬼又翻了个白眼，此时此刻，恰如彼时彼刻。
上次这个家伙露出这副为难的神色是什么时候？
是看中莫阎，想收徒的时候！
当时他也是这副丑恶嘴脸，说什么莫阎走入邪道，应当收入门下好生管教。
当时莫阎觉得这家伙有病，懒得理他，然后这家伙就给了莫阎一个大逼斗子。
人打晕，直接带回无剑阁。
这不，莫阎那小子得给无剑阁打一辈子工，当一辈子的下任阁主。
现在又看上观沧海那小子了，直接就把别人修炼的秘法定义为邪功，虽然的确是邪功。
同样的套路，这家伙算是玩上瘾了！
“你要收徒便收徒，在我面前演这无聊的把戏做什么？”
剑圣莫名有些意外，他刚才的那一番话语，目的便是试探申屠老鬼的反应，还是被老鬼看出自己的目的了。
何时自己的演技变这么差了？
“申屠老鬼，你确定不收徒，我观那娃娃的容貌和气质和...”
“闭嘴！”
申屠老鬼突然勃然大怒，将棋盘掀翻，拂袖离去。
“你要收徒便收徒，莫要来烦我！”
剑圣莫名看着散落一地的棋盘，叹了口气。
“不收徒便不收徒嘛，生那么大气做什么，老胳膊老腿可别气出病来！”
“最重要地是，我都快赢喽，你这会儿掀棋盘，太输不起喽！”
莫名一挥手，棋盘棋子从地上飞来，恢复如初。
“死局，老鬼这局是你输了！”
莫名的身影便消失不见，仿佛从未在这里出现过。
下午，卫渊又跑了一趟书楼，想拿回书稿，以及看看申屠老先生有什么指教。
卫渊跑遍书楼，发现申屠老先生不在，好在手稿还在。
手稿上还附着一张纸条和一本书，上面有几行字。
“是申屠老先生的建议！？”
卫渊有些惊喜，有大佬指点好啊。
“废功重修！”
看到这句话，卫渊紧皱眉头。
这东西我研究了十多年，还那么好用，我怎么可能废掉？
这东西有缺点是不错，但这不代表不能改进！有缺点，改就行了！迟早会彻底完善！
还有一行字。
“附录一本《火烛观想法》，好生参悟！”
卫渊饶有兴致地翻阅《火烛观想法》，发现这观想法是在精神世界观想出一朵火苗，然后借助这火苗来净化自己的精神。各种繁杂的情绪都可以被这火苗灼烧掉，化为纯粹精神力量反哺灵魂。
“有趣！”
“这烛火观想法刚好能弥补水泥封心大法的缺陷，自产自销负面情绪。理论上，能彻底清除后患。”
卫渊拿起桌上纸笔，开始升级水泥封心大法。
在水泥笼里点一团火烛...不不不...水泥扛不住火烧...
水泥变成三足青铜鼎，带盖子的那种。
火点在青铜鼎之下，将杂乱念头投入青铜鼎，狠狠地炼。
不到十分钟，【青铜火炼1.0】新鲜出炉！
知行合一，说干就干，卫渊就在书房里实验起来。
精神空间内，水泥牢笼溃散，散乱的念头化作万千奇怪生物在精神空间内横冲直撞。
卫渊漠视着这些念头，开始重新构建三足青铜鼎。
构建完毕，鼎盖打开，一股狂暴的吸力出现，将所有念头全部吸入鼎内。
鼎盖合上，鼎下火焰凭空出现，狠狠地熔炼那些杂乱的念头。
效果显着，那些驳杂地念头被炼成纯净精神力量弥散出来，被卫渊吸收，明显感觉到精神变强了许多。
【基础精神值+1，当前精神值14.5】
“有点不对劲啊！”
随着时间的推移，卫渊发现有些念头炼不动了，反而越发纯粹起来，好在那念头自己能100%控制，想摆成什么姿势，就摆成什么姿势。
“事已至此，瞻前顾后，干不成大事！”
“炼！”
书楼楼顶，申屠老先生悠哉悠哉地晒着太阳，突然一股熟悉的邪恶精神波动将他惊醒。
他看向卫渊的方向，目光穿透重重楼阁，直接观察到了卫渊。
“这邪恶气息没变弱，怎么还越发纯粹了？”
这小子在搞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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