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生点头道：“人类将妖分为两种，一种是野生，没有人类朋友或主人的，另一种属于家养妖怪。”
“家养妖怪，就是被人类收为坐骑，宠物什么的，比如兔子精，被人喂养灵药之前是野生，后来是家养。”
“那人类还会对家养的下手？”柳无忧道。
“这个很难说，有的不会，有的会。”
李长生沉吟道：“以后我再写家养篇，这野生妖怪篇，适合现在的你。”
“我现在还不算家养？”柳无忧问。
“还不算，得多养一段时间，明白人类道理才算。”
李长生讲述道：“比如，家养的妖怪要听人类的话，不能惹人类生气。
永远不要觉得，自己很重要，人类离不开你之类的，很多家养妖怪就是死在这个想法上。”
“我曾不止一次叮嘱过牛问道，要学会听话，知道感恩，让人类觉得你养的熟，这点他做得很好。”
“养的熟？”
“对，比如我传你功法，教你道理，你会感激我。”
李长生道：“你若不知道感恩，觉得我教你理所应当，那就是养不熟，人类称之为——白眼狼。”
“为什么是白眼狼？”
“因为人类，认为狼妖是冷血残忍的，无法懂人性，当然，这只是一部分野生的。”
李长生道：“不少狼妖，还是能训化的，但白眼狼还是传了下来。”
“人性？”
“对，人类会觉得，懂的感恩他们，能听他们的话，才是懂人性的好妖怪。
当然，有部分人类，也是不会感恩的，也会被叫白眼狼。”
柳无忧道：“狼妖真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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