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们不会相信我，觉得我疯了。”
“我相信你见到的。”肖语涵没想到陈思陆这么说，她把那晚见到都说了的紫蓝色的发光怪物。
还有墙上出现的画面：
三个穿着生化服的人从一个黑暗的远处朝着她的方向跑过来。他们在拼命敲打着门，就像是跟她隔着一个无形的门，求助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她。
另外跟他们长得一摸一样的三个人闪现眼前。
就像见到猎物一样，把这个三人直接撕碎，就死在了她的眼前。那另外三人尝试着撞开这个无形的门，凶狠地正瞪着她，仿佛下一秒就破墙进来。
这是她见过最可怕的事情。如果他们真的破墙进来，马克思来了也救不了她。
“当你见到那个紫蓝色发光物的时候，有没有闻到什么？”
“我想想，我记得是一股烧焦的味道……但又有点像硫磺。”
“那应该是球状闪电。”
“球状闪电？”两人异口同声地说着
“球状闪电是非常罕见的闪电形态。通常发生在雷暴雨，跟常规的闪电并不一样，运动路径复杂无比，难以捕捉，会进室内，最高时速相当于火箭速度，最长时间维持1到2分钟。书中记载常见颜色橙红色，你所遇到的是比较罕见的蓝紫色。”
“除此之外，球状闪电具有高度危险性。历史上多次记录中，球状闪电往往发生爆炸而造成伤亡。”
“看来我是命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膜拜陈学霸，膜拜陈小老师，你都可以上【走近科学】这档电视节目了。”陈思陆崇拜的眼神看着陈思陆。
“至于墙上显现的画面，很有可能是一种影像，是一种全息现象的科学现象。将曾经发生的影像信息利用球状闪电记录下来，等球状闪电再次显现时将曾经记录的信息释放出来。”
“又或者，球状闪电运动时分解并产生的大量的暗能量，这种暗能量造成时空扭曲，通往第二空间。”陈思陆说完便陷入沉思。
“也就是说我见到的那个世界，很有可能是你说的“第二空间”。
“笑你憨，看来之前是我误会你。不过话说回来，你来这里是得了什么病啊？”
“没病。”肖语涵把赵教授扔在医院门口那件事说了出来。
“什么？你母上可真绝啊，居然把你寄养在医院。不过这里，比外面那个复杂的世界好多了。”
付辛库说完后也渐渐陷入了沉思。
“朱所长好。”
“不错不错，终于研究出来了，也不枉费我花了那么多资金跟心血。”
朱所长站在高能引力发射器的中央控制台前，露出满意的笑容。
前段时间，赵京而将所有资料整合分析了好些天，加上顾凡补交给她的数据。经过无数次的数据模型演练，他们重新调试中央控制台与引力发射器，终于成功发射引力红光。
虽然未能成功打开第二空间。
“大家也是辛苦了，这个月所有人的奖励金双倍！”朱所长把顾凡拉到一旁，笑得那小眼睛快打不开了。
“小顾啊，我也知道你辛苦了，战战兢兢地跟进这个引力项目多么多年。现在呢，米国佬那边的意思是不打算继续下去，他们想要直接买断。”
“什么买断？引力发射器才成功发射，引力项目第五阶段才刚开始准备，可是我们还没成功打开第二空间，而且这是卖国的行为……”
朱所长直接打断顾凡的话：“小顾小顾，既然这引力发射器成功研究出来，后面的研究阶段可以取消了。你知道他们出的价钱是有多高吗？”
“这个价钱高到可以买一个国家。”
“可赵教授那边，当初是她把陨石借给我们。按照合同约定，项目结束是要返还给她。”
顾凡的情绪明显有些激动。他心想如果项目中断，无法打开第二空间，老吴他们三人有可能永远回不来了。
“小顾，别担心。只要你不说我不说，赵教授也不知道，这事保密就好办了。”
“至于赵教授嘛，到时候把钱赔给她就是。你也是在我身边帮忙打理白时这么多年了，引力发射器卖出去的价格我这边分你一成，如何？”
顾凡低着头不说话。
“小顾，就这样决定。你就等着数钱吧。”朱所长拍拍顾凡的肩膀，仰天大笑地离开白时。
顾凡约了赵京而来到他们常去的那家咖啡店。
这么多年来，赵京而从来没有变过，她还是那个模样，包括她的心。她的心始终在科学那边。可是他已经不是他，时间早已榨干了他这个科研人的心了。
“还是照旧，给你点了黑咖啡，还有黑森林蛋糕。”
“谢谢。”
“朱所长去那边看过了。”
“他居然亲自去白时，就没见过他来过。”赵京而一边吃蛋糕，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他这次来了，说要终止项目。把发射器卖给第三方。”
“什么？”赵京而放下手中的叉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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