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听错了。
但得到了陆青山的强调，她知道自己没听错。
冰凝霜不是自大，但自己一个聚灵境，想要做她师父。
至少也是位灵海境的吧。
她看了陆青山一眼，没有在他身上感受到任何灵气。
这种情况有两种可能。
一种是，陆青山是灵王境强者，可以隐藏自己身上的灵气。
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即便她们家族，最厉害的天骄，二十岁也才达到聚灵境，和灵王境差的不是一个大境界。
那么就只剩下另一种可能了，那就是这陆青山不是灵者。
冰凝霜相信一个普通人能做她师父，还不如相信这人脑子有问题。
“你真的有资格做我师父？”
冷冷的语气自冰凝霜口中吐出。
伴随着的是一股十分冰冷的气息，朝着陆青山袭去。
陆青山只感觉自己好似坠入冰窟一般。
刚才还是夏天，瞬间变成了冬天，还是寒冬。
陆青山也明白冰凝霜的意思。
无非就是怀疑自己的实力。
但好像自己确实没什么实力。
‘系统，我这不灭神体一层，能不能抗住聚灵境的攻击？’
有人的时候，陆青山和系统交流不需要说话，只需要心中想着，系统就会知道。
【宿主不要小看了不灭神体】
系统并没有明确的回答，但陆青山知道系统的秉性，瞬间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受到聚灵境的攻击，至少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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