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程反驳的更大声。
“你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家每日为了生活而奔波，卖点脚维持生活已经很不容易了，我又怎能去占您的便宜！被老师知道了会被打死的”。
“那要不......”
“不行”！
“不如这样吧......”！
“不行”！
“......”。
“不行”！
总而言之，不管卖脚婆开出了怎样的优惠，方程就是坚决否定，不占人家便宜。
他是个好人。
磨叽了大半天，最后以至于卖脚婆都发怒了，原本就难看的老脸更是显得极为凶恶。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要不要脚了”！！
这时才回味过来自己面对的可不是能够讨价还价的商贩，而是一个凶恶的妖怪或是恶鬼，向来欺软怕硬的方程瞬间怂了。
但不占老人家便宜的思想仍旧不落下风，九年义务教育所养成的观念已经深刻的铭记于灵魂。
于是，方程想出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要不......分期付款可以吗”？
“蛤”？
卖脚婆神情一滞，看着方程的眼神都变了。
竟然还有这种操作？
分期付款买脚？
由于她久久不说话，看的方程心里发慌。
“我......我真的没那么多钱，不......不支持分期付款的话，那我就不......“。方程忽然间想到，如果自己说不要了的话，那岂不是脚要被卸下来！！
本来跑的就不够快了，再被卸了一条那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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