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野坐回沙发，拿了桌子上的打火机将照片烧毁：“沈闻冉工作这事，是你下的命令，和我没有任何关系，要是哪天我听到什么不合理的事……”
江野看向他刚好不久的腿：“你这条腿，还是别要的好。”
燕随不自觉瑟缩了一下，不怪他怕，江野有前科，高二那会儿他翻墙逃课，亲眼目睹小巷子里，江野把人小腿骨敲折了，眼都没眨一下。
“别让我再看见你和沈闻冉有联系。”
江野走后，燕随爬起来直奔镜子，他的脖子已经起了一片淤青，看起来触目惊心，燕随咬牙切齿道：“这个疯子！”
沈闻冉出了酒吧后没走，此刻他就在金璟酒吧的后巷，这边没路灯，风吹在脸上带起一阵冷意，沈闻冉抽了根烟，抽完后发现自己手都冻的有些僵硬了。
燕随的话像是自带立体环绕一样，一直在他耳边循环播放。
“你不想知道江野是个怎样的人吗？”
“或许你对他的认知，只是他想给你看到的。”
他电话响个不停，终于第三遍铃声，沈闻冉回神，按下了接听键，一开口声音沙哑：“喂？”
“冉冉，你是不是感冒了，怎么声音这么哑？”江野看了看手机时间，“这个点药店还开门，我去给你拿点药，你先躺好休息，我很快回去。”
沈闻冉走出后巷，招手坐进了迎面而来的出租车：“没那么严重，不用买药……你忙完了？”
江野在路边停车，搜索附近药店：“刚忙完，药必须买，你好好休息，吃饭没？想吃什么我去买。”
“手擀面吧，顺路的话就帮我买点。”
“好。”
沈闻冉挂了电话，最近的面馆在临江路相反的方向，江野一来一回至少要半个小时，足够他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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