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调查组的数据实验室里，谢砚清终于成功破解了一部分量子数据。屏幕上显示着从陈明远实验室里恢复的文件片段，其中包含了一些令人不安的信息。
"看这个。"谢砚清指着屏幕，"在死亡前的一周，陈教授收到了好几封警告邮件。发件人地址全部被加密，但使用的都是同一种量子加密算法。"
李嘉凑近查看："内容是什么？"
"大致都在警告他停止当前的研究。"谢砚清调出其中一封邮件，"最后一封写着：'如果继续深入，后果自负。量子之眼不会坐视不管。'"
方羽皱眉："威胁信？"
"不只是威胁。"谢砚清打开另一个文件，"你们看这个，是陈教授的研究日志。在收到警告后，他似乎发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
日志的最后一页写着：「量子态控制实验出现意外发现。如果理论正确，这个发现可能会颠覆我们对意识本质的认知。但是代价...太可怕了。必须立即销毁所有数据。」
"他想要销毁数据？"梁文昊问，"但是为什么？"
"因为他发现了这项技术的真正威力。"谢砚清的声音变得凝重，"你们还记得那个量子神经接口的设计吗？我觉得陈教授可能发现了一些预料之外的效果。"
就在这时，实验室的主机突然发出警报声。屏幕上的图像开始扭曲，一串加密信息快速闪过。
"有人入侵系统！"梁文昊立即检查防火墙，"但是...这不是普通的黑客攻击。"
谢砚清的手指飞快地在键盘上移动："是量子加密通道。他们找到了新的入侵方式。"
屏幕上突然出现一段视频画面。画面中是一个戴着面具的人，声音经过了处理："谢砚清，我们警告过陈明远，现在也警告你。别再深入调查。有些真相，知道得太多反而是种灾难。"
"你们就是这样说服陈教授的吗？"谢砚清冷笑一声，"用死亡来终止研究？"
"陈明远的死是他自己的选择。"面具人说，"他本可以加入我们，但他选择了对抗。现在，轮到你做选择了。"
"什么选择？"
"加入我们。"面具人顿了顿，"你的才能不应该被浪费在调查这种无谓的案件上。量子之眼可以给你更广阔的舞台。"
方羽上前一步："你们就这么确定他会同意？"
"他会的。"面具人似乎在笑，"因为他已经看到了这项技术的潜力。不是吗，谢砚清？那种掌控量子态的感觉，很让人着迷吧？"
谢砚清的表情变得严肃："你说得对，确实很让人着迷。但是......"他突然启动了一个程序，"我更着迷的是破解你们的防御系统。"
画面开始变得不稳定，面具人的声音出现了波动："你...在做什么？"
"只是一点小把戏。"谢砚清继续敲击键盘，"既然你们这么喜欢玩量子态控制，那就陪你们玩玩。"
实验室的设备开始发出嗡鸣声，一股奇特的量子波动在空气中扩散。面具人的图像剧烈扭曲："你竟然...破解了量子加密通道？"
"不只是破解。"谢砚清露出一丝冷笑，"我还找到了你们的信号源。在...城南某个废弃工厂？真是个标准的反派据点。"
"你以为这样就能威胁我们？"面具人的声音变得阴冷，"那你就太天真了。"
"不，我只是在告诉你们。"谢砚清直视着屏幕，"游戏规则已经改变了。"
视频突然中断，实验室恢复了平静。李嘉松了口气："他们撤退了？"
"暂时的。"谢砚清靠在椅背上，"他们很快就会发现，我在他们的系统里留下了一些有趣的小程序。"
"什么程序？"梁文昊好奇地问。
谢砚清正要回答，突然发现自己的手机收到了一条加密信息。解密后只有简单的一行字：「很聪明的反击，但你确定要走这条路吗？」
"苏黎？"方羽看到了信息。
"看来她一直在观察我们。"谢砚清若有所思，"有意思......"
"你准备怎么回复？"
谢砚清想了想，输入：「既然你们这么想玩游戏，为什么不把规则说清楚？」
很快，新的回复出现：「今晚午夜，老地方。带上你的量子态探测器，我们好好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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