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与你何干？”
虽然心中有些害怕，但一直以来养成的颐指气使，仍然让柳云菲不愿低头，兀自嘴硬。
“是你便好。”
斗笠人的声音还是那么冰冷。
说完，他细长的身影一动，拉出一连串的残影。
刹那间，来到柳云菲的身旁。
噗！
某种液体喷溅的声音响起。
在柳云菲惊恐的目光中，车夫与同乘的丫环，纷纷捂着脖子倒下。
猩红的血液，从他们的指尖喷涌而出，溅起足有一丈之高，喷在马车之上，一下子就将马车染成了恐怖的红色。
“啊——！呃！”
柳云菲刚要发出尖叫，斗笠人就一把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的声音一瞬间卡在喉咙里，脸色立时涨成了猪肝色。
“说！”
“为什么要杀方虹？还有什么人参与？”
看着斗笠人眼中冒出的近乎实质化的杀意。
柳云菲双股战战，颤抖着说道：“不……不是我要杀他，是他，丧……丧失了理智，要杀我，我才……”
“你可知道，他是什么人？”
听到柳云菲的辩解，斗笠人丝毫不为所动。
“知……知道！他……是……有琴一族，啊，你……你是！！！”
说到这里，柳云菲突然反应过来眼前之人谁了，他应该就是有琴一族方家的人！
是来调查方虹死因的。
想到这里，她突然镇静下来。
因为，在最初，她就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
“我……我知道，是谁杀了方虹！”
“实际上，原本我们是合作伙伴，若不是他突然发狂，我也不可能刺他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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