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莱莉：“就这么说出来了？”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你们办好事，我付相应的报酬给你们。你们办砸了一两次我也不说什么，大不了找其他方法。如果你们一直办砸了，我可能会怀疑是我提供的装备不到位，给你们更新装备。最后的选择才是把你们换掉。”
“本来这件事只需要V一个人办就好了。但我怕计划赶不上变化，多几个人协助有时候确实更不容易发生问题。帕南小姐，你并不属于这支队伍，所以你明天只需要安心呆在家里，等你的男人回家就好了。这一单干好了，我会给额外再给小队每个人两百万，一个新载具。听清楚，不是原本的报酬，是额外再增加。”
文森特：“可以再多点吗？”
幽灵：“你缺什么？”
“缺钱。”
“对于你们来说，缺钱早就不是什么问题了。好吧，需要多少钱？”
“越多越好。”
“那改为每人三百万？”
文森特：“行。”
“好，三百万，两个新载具。”
帕南：“大老板…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
“可以。”
帕南：“这次的任务危险系数高吗？”
“如果是你一个人单独执行任务，那你是必死无疑。如果是V，最糟糕的情况是负伤回来。如果是他们所有人一起去，几乎没什么危险，只需要多应对路上的突发情况……”
一只手臂突然搭在幽灵的肩膀上，幽灵回头一看，是一个醉汉。
“哥们…身上义体挺好啊…一起喝两杯啊……”
“我不喜欢喝酒。这是谁的朋友？”
“什么朋友…哪有朋友……”
“你一个人来的？”
“是啊…喝闷酒还需要朋友吗？谁需要啊…你需要吗？”
“这样啊，那事情就简单多了。离我远点，酒鬼。”
幽灵起身，拽着醉汉的衣服往门口拉，把他扔出门，又走了回来。
“刚刚说到哪了？哦对…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他们现在的皮层用大炮轰都轰不烂，更别说弄伤他们了。如果你想加入这支队伍也不是不行，只不过你得先让某人同意你加入。我见过很多小夫妻做同一件事，最后两个都没了。也不要想着直接找我，这样是行不通的。所以你们得商量好，我可不想夹在你们的问题中间，左右为难。”
帕南看向文森特。
“不行。”
“V……”
“我不想让你因为我陷入危险。”
“两位，要商量就回家商量。谁还有问题？都没了吗？不要等开始行动的时候才来说。”
众人摇摇头。
“今天把你们身上的私事解决清楚，明天出发。今天好好喝一杯吧。”
幽灵起身离开，椅子化为幻影粒子飘回手环中。
瓦莱莉拿起酒杯。
“敬我们的老板幽灵。”
“敬老板！”*N
背对着他们的幽灵挥挥手，化作一团白色的粒子消失。
次日，小队在狗镇外集合。
众人用斯安威斯坦以最短的时间把百灵鸟带了出来，打包送到运输机上。
幽灵坐在运输机舱门门口，双腿在空中随意晃动。
“这次任务完成得好快啊。”
“好草率啊。”
“管那么多呢，回家睡觉。”
“这次没有‘狗’看见你们吧。”
“当然了，我们团队可是有4个黑客呢。”
露西递上一个平板。
“老板，你要的数据。”
幽灵接过平板，随意滑动上面的数据图。
“嗯…露西干得不错，继续努力，我会考虑在这次的奖励中给露西多一点东西。其他人也是，好好努力，让我看见你的成绩，我也会多给你一点好处。”
幽灵把平板递回给露西。
“两个V都过来。”
“老板。”x2
“你们两个作为她的…熟人，觉得把她交到我手里会怎么样？会比落到总统手中更惨吗？还是会稍微好那么一点？”
瓦莱莉：“很难说，但目前看来应该会稍微好那么一点。”
文森特：“我和她的想法差不多。”
幽灵站起身。
“实际上也不会好太多。我会好好折磨她一番的。几位，下次见到她，可能就是一摊烂肉了。”
幽灵拉上舱门，任凭着两个V在旁边拍打舱门。
“幽灵！她已经够惨了！”
“老板！不要伤害她！”
“V，不要对这个世界抱有仁慈心。”
运输机表面装甲发出一道音波，震开文森特和瓦莱莉，随后起飞，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中。
……
“当我再一次见到百灵鸟的时候，她已经恢复正常的肉身了，身上装配着绮薇和露西相似的黑客装备。幽灵到底是好人还是坏人，我根本说不准。他经常口上说说要杀掉我们身边的人，可他根本没有那样做，反而还在帮助他们。也许他曾经也对这个世界抱有希望，但世界并没有给他应该有的回报。”
“现在，我们逐渐了解他，他也开始在我们面前卸下防备。我们见到他本人的次数越来越多，那个机器人也很少再出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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