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次么？”有间想了想，再次伸出手来扳着手指头进行计算，“唔……应该是九年前。”
九年前……
“那时候的我，是什么样的？”白恩继续问。
但只要问到这些关于细节的问题，有间就开始摇头，拒绝回答。
“我不能说。”
“这样……我换个角度问，我有告诉过你什么事情么？例如，需要让你转告给我的。”
“这个我也不能说。”
“那你能说什么？”
“唔，关于白哥的细节，我都不能说……”
白恩：“……”
一问三不知，再问不能说。
这种情况和说话只说一半没有任何区别。
白恩强忍着内心烦躁，倚靠着窗户思索着许久，最终只得决定换一个方向问。
“那聊聊你。”
“你和我的关系，很好么？”
听到白恩总算问些自己能够回答的东西，有间脸上总算展露出了笑容，她侧过头，没有任何犹豫地回答道：“当然，我可是白哥唯一的朋友！”
“唯一的……朋友？”
“嗯！”有间点头，“这可是白哥你亲自说的！”
事情越发偏向于复杂。
白恩视线扫过四周，记下了有间说的每一句话后，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这里？”有间有些疑惑。
停顿两秒。
她这才有明白过来白恩是什么意思。
“哦哦，我差点就忘了……”
“我必须要在这里啊！白哥你让我帮你保管了一样东西，让我在这里等着，说等下一次见到你的时候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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