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小唐给她打来的。
小唐已经上班，所以许虞直接回的家具厂的电话。
小唐一接到电话，就问她：“小鱼，你过几天要来县城吗？”
许虞听出她语气中带着气愤，就问：“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小唐是真的生气：“何美凤这段时间经常在外面说你的美容美白药不如王医生的好，本来年前还有人在我这里登记说买你的药，这两天开工，好几个人都来退了。”
许虞沉默了一下，又问：“之前买过我的药的人有什么反应？”
小唐：“大部分人都说你的药好用，不在乎多那点钱。”
许虞：“那就行。”
许虞倒是不急着去县城，就说：“我最近在做改良后的药膏，等做好了我就来。”
说完她还问了一句：“小唐你知道县城有做瓷器的地方吗？”
小唐想了一下，说：“有做陶罐的。”
许虞：“那就算了，我想买一批装药膏的瓷瓶，陶罐不好看。”
小唐：“县城没有能做这个的，有可能我们整个市都没有会做的，你要是想要，得到外面去订购。”
许虞嗯了一声，说：“那我再想办法。”
小唐问：“必须要瓷瓶吗？”
许虞：“嗯，我想有自己的包装。”
小唐对这个不清楚，也给不了意见，不过很赞同她定制包装。
两人又说了几句，许虞问：“何美凤用了那个医生的药效果怎么样？”
“她比过年前更白了……脸上像是涂了面粉……面粉里面还落了一些小芝麻一样。”小唐说这几句话的时候直接停了三次，明显有些一言难尽。
许虞：“……这是什么形容？”
小唐：“本来就是，她太白了，所以脸上有点什么都看得特别清楚。”
许虞：“斑点吗？”
小唐：“不是斑点。”
许虞猜到了：“如果不是斑点，就是黑头和毛孔直接放大了，所以才看起来像你说的那样。”
小唐虽然有点听不懂，但是还是赞同的嗯了一声。
两人又说了几句才挂断电话。
这次蒋毅和胡医生就站在她旁边，见她挂断电话，胡医生问：“小鱼儿，黑头是什么？”
毛孔他知道，但是黑头还不是现在的词汇。
许虞只好和他解释了一下。
胡医生笑着点头：“形容得很贴切。”
许虞心虚的笑。
蒋毅倒是没说话，而是站在那里像是在思考什么。
接着胡医生回电话。
电话接通后，不管他的语气还是声音都严厉又严肃，生气了还直接开骂，和在许虞他们面前判若两人。
“我说了要正月过完才回去就正月过完才回去。”
“你们再催，我就多在这里待一个月。”
“你们一个两个学的东西都喂狗了是不是？我一走什么都不会了？简直连个小娃娃都不如！”
“那就别在医院害人，直接回乡种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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