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洛峰点了点头道：“即使现场没有人发疯，也会在他们心里埋下作恶的种子。”
刘莹斜眼看向他，撇了撇嘴不悦道：“那你之前不去阻止？而且还叫灿灿拦住我？万一出了事怎么办，又叫傻和尚来善后？”
“这件事我会如实上报，臭道士你就等着扣绩效吧！”
常洛峰尴尬的正了正脑后的发髻，这个月长租公寓跑路，刚重新租的房子，资金有些紧张，扣钱可还行？
他故作淡然，微笑道：“不用担心会传播出去，这种类型的歌曲需要以自身灵魂为媒介才能影响周遭，普通人唱出来没有效果，机器录音也一样。”
“而且我当时特意施法观察过了，唱歌前冲着美女颜值拍照的有几个，录像录音的还真没有，因为谁都没想到会唱这一首歌。”
刘莹冷哼一声，视线跟随着少女从台上移动到台下。
常洛峰见对方不理他，轻咳一嗓子微笑道：“那个，一瓶好酒如何？你也知道，我道门修士讲究随心而为，刚才只想听听其他世界的歌曲而已。”
刘莹歪着脑袋，轻蔑的瞟了他一眼冷笑道：“我从其他道长嘴里听到的随心而为四个字，怎么不是这么直白的意思呢？”
“对哦，没准常道长你是道门的气运之子，全天下只有你真正理解了这四个字的真髓！”
常洛峰苦笑，知道自己斗嘴八成不是对手，他索性摆出一副认栽的表情，直接竖起两根手指：“两瓶，不能再多了。”
刘莹闻言，转过身看向他的眼睛，逐渐露出恶魔般的笑容。
“一会去LSP买十条情趣内衣，导购填我名字，这事我就当没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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