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越来越欣赏他了。”
哥谭市的废墟之中，距离宇宙调音叉并不远的一处空地上，狂笑之蝠背负着双手打量着眼前开战的场景。
他那让人厌恶的灰白利齿外咧开一个怪异的笑容。
尽管他的黑暗骑士团的所有成员都已被梅森和他的朋友们斩杀殆尽，但他并不因此感觉到失望或者愤怒。
黑暗骑士团的生存法则是残酷的优胜劣汰。
能被杀死的邪恶蝙蝠侠永远不值得纪念，而能杀死他们的英雄们有绝对的潜力能在狂笑的“调教”下成为更优秀的毁灭使徒。
如果这末日时代里还有什么是好的一面，那毫无疑问就是像狂笑之蝠这样的混沌主义者将有足够的乐子可以享受，也将有足够的“素材”可以把玩。
“我将在今夜收获的绝不止一个会带来辉煌黑暗的绝版罗宾，还有一个能让我愉悦很久的蝙蝠侠
布鲁斯·韦恩。
和我拥有同样名字的人。”
他转过身，看着身后从黑暗中缓缓出现的老爷。
蝙蝠侠终于穿上了他为这场战争准备的压箱之物，纯黑色的钢甲遍布黑色倒齿，再无蝙蝠侠特有的阴郁与冷漠，转而呈现出一股罕见的霸道与压迫。
尤其是那个全覆式的钢甲战盔。
银红色的v字形护目镜点亮，搭配身后如龙翼飞扬的黑暗披风，让老爷呈现出了与平日状态截然不同的气势。
地狱蝙蝠战甲。
一套集正义联盟的力量打造的超级武器，即便是在整个平行世界体系中也属于最高档的武器，很难说这玩意和布莱尼亚克的宇宙之主神经动力甲哪个更强，但若以短时间破坏力而言，毫无疑问地狱蝙蝠战甲是绝对的佼佼者。
这玩意除了“氪命战斗”这一个缺点之外，几乎是完美无缺的。
“多么潇洒的战甲呀。”
狂笑上下打量着眼前不发一言的老爷，他活动着双手张开。
左手那金色的布满了战痕的无限手套上六颗原石熠熠生辉，而另一只手中那鬼爪一样的手指里扣着一样东西，像是一个小权杖又像是某种黑暗道标。
他说：
“虽然我已经和巴巴托斯告别许久了，但我还是留下了那个糟糕老板赠予的一些小东西，你或许没听过他的名字。
但没关系，你很快就会亲眼见到他。
那个一手塑造出黑暗骑士团的‘蝙蝠狂人’对一切蝙蝠侠都充满了渴望，你不会是我的麻烦，布鲁斯·韦恩。
我会让你看到我所看到的一切，随后，我猜你就会成为我重组的黑暗骑士团里最优秀的黑暗先锋.”
他激活了手中的道标想要将域外邪神巴巴托斯的视线聚集于此，但老爷不为所动。
在不远处的废墟之上，早已准备多时的终末骑士霍然起身，身后那造型夸张的吉他斧抽出在手中拨动琴弦，怪异的刺耳爆鸣于战场响起。
狂笑手中的黑暗道标砰的一声碎裂开，这让他第一次露出了意外的表情。
“巴巴托斯看不到这里！”
终末骑士一把扯下自己身上的群星会披风，露出了自己以末日之龙皮编织的蝙蝠战衣，将手中可以干扰域外邪神力量的音波斧高高举起，他怒吼道：
“你作恶的人生就此终结，狂笑！我已穿越无数世界杀戮无数个你，我长久的追猎将在今日终结。
以我被摧毁的故乡起誓，一个绝望的毒瘤将被彻底挖去，恩怨的终末必将到来。
就在眼前！”
“砰”
老爷的回应更加直接，地狱蝙蝠战甲启动让他如鬼魅上前，一记重拳袭击将狂笑之蝠的脑袋轰的粉碎。
但时间流转的光乍起，借助无限手套的权能让人厌恶的家伙又一次复活。
他在更远处抚摸着似乎还在发疼的下巴，这一瞬饶是狂笑都对眼前这惊变充满了遗憾，他忍不住吐槽道：
“群星会这个垃圾桶里到底都装了些什么样疯狂的家伙？看来命运借由愚蠢术士之手把我送入了一个陷阱。
猎人变成了猎物。
啧，真是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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