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高启强没正面回答，而是反问道，
“刚在病房门口偷听的，是你吧。”
程程瞳孔微缩，心中震惊，他是怎么知道的？
刚她站在病房门口时，周围并没人，
而且走的时候，也没人发现她，
那，高启强是怎么知道的？
“你在诈我？”
高启强摇头，
“你的犹豫已经说明一切，不是吗？”
“.....”
程程沉默，自己还真是不打自招，
没想到，一个卖鱼的竟有这么敏锐的观察力，
也没什么好隐瞒的，
“你赢了，如今陈泰信任你，莽村项目都交给你了，
想必，不就的将来，以后建工集团也是你的。”
陈泰！
高启强敏锐捕捉到这两个字，
以前程程可一直称呼陈泰为老爹，
怎么现在改口叫陈泰，
而且听起来有种疏远的味道。
“我等不了那么久，另外，说说你吧，你恨陈泰？”
呵，程程冷笑道，
“你试试熬了半辈子马上就得到的东西，转手为他人做了嫁衣，你心里什么感受？”
紧接着咬牙开口，
“到头来，因为一句女儿身，失去所有，我恨，如果有机会，定然不会让他好过。”
高启强忍不住拍手，看到程程眼中的恨意，绝不是作假，
那一分绝望，三分后悔，六分恨意的眼神，打消了他最后一丝顾虑，
“我为陈泰跑东跑西，从建工集团刚成立，一直到现在，
黑的白的，明的暗的，我一个女儿家，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么...”
说着，程程再次眼神暗淡，想起些不堪回首的往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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