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报仇，她自己现在的实力就压根不够看。
秦曳很清楚这一点。
瞧着秦曳这样，程风的脸色这才缓和了几分。
想到自己刚刚的语气，确实是太冲了些。
再次开口，话语也跟着柔和了几分。
“嗯，去吧！”
秦曳看着眼前的程风，一时之间心里的情绪也是有些复杂。
程风对自己的好，是真的有点莫名。
只是单纯地喜欢自己跟小玲珑？
这个理由她总觉得有些牵强。
但看着眼前说完这些话之后的程风，也没有继续多说什么，只是转身朝离去。
只有下秦曳一个人坐在小溪旁，看着他离去的背影思量着。
所以，他今日来找自己，完全就只是想要自己跟殁玄邪好好的学习？
秦曳的目光落在了石桌上的茶杯里，茶杯里一片茶叶扑在车水上飘荡着。
一叶孤舟。
这情形跟如今的自己十分相似。
一旦走错，后果就是沁入水中，全部沉没。
而自己有小玲珑，她哪里敢赌错？
尽管程风对自己很好，但秦曳也不得不提防着。
——
翌日。
一大早所有人的在练武场集合了。
跟昨日不一样的是，今日各自为阵营，在昨日切磋之后就已经分下来了队伍。
所有人都排好了队，唯有秦曳一个人站在了殁玄邪的身边。
说是身边都不太准确，毕竟秦曳与殁玄邪的距离，也是悬差的有点远。
瞧着自己与她的距离，殁玄邪清幽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
“过来！”
这一声，声音不大。
但是却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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