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她又好奇的说道：“你不知道他是谁吗？他叫胡霍，是这个节目的总制片人。连导演都要听他的。”
“哦，制片啊。”
说白了就是一个高级中介。
将节目打包成一个产品，然后去卖给各种各样的资方。
这里面当然会有很多的内幕操作，比如几个女选手们，基本都和资方有关系，要么有亲情关系，要么有肉体关系。
只有眼前这个章雨馨是个例外。
她的例外也是因为资方看重了她的样貌，给了一些甜头和容忍度。
显然那个胡霍的已经不能再容忍她了。
张帆继续问：“前三名，为什么不？”
章雨馨抬眼看向张帆。
她以为对方在嘲讽他。
却看到对方眼神当中的平淡，并没有一点嘲讽的意图。
本来要生气的章雨馨看着对方那双眼眸，心中的怒气莫名就消失了。
她苦笑一声：“你认为我应该答应是吗？”
张帆翘起二郎腿，身体靠在沙发上，随意的说：“在这种环境下，如果你不答应，才显得不正常。”
章雨馨双拳紧握。
她清楚，张帆说的话是对的。
当混浊成为一种常态,清白就是一种罪。
看着对方年纪不大的模样，却有着一副成熟看透世间是非的眼神。
章雨馨表情带着讥讽：“你岁数看着不大，长相也挺干净，却没有想到内心却这样油腻。”
被骂的张帆却笑了起来。
这个人还挺有意思的。
现在她还真是处处和这个世界作对，可惜最后她并没有赢。
张帆开口道：“人如果没有油腻，在和这个世界摩擦时该会有多疼啊。”
听到这句话。
章雨馨一怔，脸上的讥讽消失。
仔细品味了一下这句话，说的岂不就是现在的自己。
片刻后。
她眼神重新厌恶起来。
“歪理！”
张帆笑了笑没有继续辩解。
如果是按着正常命运发展，五年后的她，应该更加能够深刻理解自己这句话吧。
不过他重生归来，不就是来当那个改变世界的蝴蝶的？
现在处处还带着正直之气的章雨馨，给张帆的感觉还算不错。
倒是不介意帮助一下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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